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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住自己心灵的净土(2)
阳光东坑  http://dk.sun0769.com/   2013-09-23 11:25

    
    “太泊湖烟波浩渺,双墩独峙湖中,尽管不是很高,却也有些伟岸的气势。湖中再怎么涨大水,也不能没了双墩的顶。要是真的水漫双墩的话,恐怕沿湖两岸的人家就都会被大水冲了。也有老人说,这双墩,是太泊湖的镇湖之宝,无事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上双墩的,怕惊了神灵。以前,双墩上有很多野鸭,也有天鹅。一飞起来,成群结队,欢叫声响好几里远。夏天时,有船的人会悄悄地上岛,去捡野鸭和天鹅的蛋,不仅自己家里吃,还拿去卖,变换些零用钱。到了冬天,双墩下的湖滩上水浅了,干了,有人便撒下拌有农药的稻谷,野鸭、天鹅们吃了,倒下一片,便拾回来,腊干,风雪天,烧火锅吃,香味从村东飘到村西,馋得人流口水。双墩岛上还盛产羊马兰、黎篙,在瓜菜少的年月,这些东西可是宝啊,不知救了多少人度过饥荒。双墩一带的水比较深,春夏天,湖水翻着白浪。水下的土质也肥,湖中的大鱼多喜欢聚游在此。以前打腰货网的但凡在这一带下一网,必定有满仓的鱼跳。所以,不管什么时候,也不管是什么人,只要上到双墩,都不可能空手而归。特别是在湖上行船的,若有一日遇上突起的大风,一时半时回不到岸边,那就径直钻到双墩怀里,在那里,便能得到一种稳重的依靠。”[1]

    这是散文《双墩》中的一段描述。自然、生命与景物交错的时空,这是一个专注于故乡风物的写作者的内心的意识流动。双墩就是这样,以一个神话形象存在于沿湖两岸人的心目中。然而,随着震耳的炮响,人们在双墩开山炸石,用船运回来堆铺堤坝,双墩的四面都被炸得豁了好大的口子,“因为开采石头,双墩表皮的泥土被掀开,随雨水冲走了。双墩上除了呲牙咧嘴的石头,还有数得清的茅草和荆棘,树是找不到的。也寻不到野鸭和天鹅的影子。下网捕鱼的船都要绕着双墩,怕水下有石头绊住了网脚。沿湖的人一抬眼就看到苦着脸的双墩,心头都是酸酸的。有一年,村里搞植树造林,安排人到双墩上栽树,挖坑,还特意从湖中捞土来回填树坑,想把它改造改造,费了老大的劲,栽了不少苗,结果一颗也没成活。到今天,双墩依然是任由波浪淘洗着百孔千疮的胸膛,默默地数着流年。”[2]散文写得细腻动人,作者讴歌了自然及其象征的传统文明,同时对文革中荒谬的做法也表达了深刻的谴责。伤痕累累的双墩无疑象征着传统文明受到破坏,乃至濒临摧毁的危险,这是一篇不动声色地对自然生态环境寄托哀思的悼文。也许,越是回忆隐藏自己心灵深处的景物,越是会有一种从内心深处而来的忧伤,它是自然的,是社会的,也是作者个人的。一个习惯于专注自己所记忆中故乡风物的写作者,这种感觉是永生相伴的,也是与生俱来的,包括沉静专注于乡土文学的阅读者,也是如此。阅读刘枫散文,文字的洗练与事物的灵动,并有一定的思想,使得我觉得对他的阅读充满了意义。

    张绍民认为,“刘枫的散文,有一点显得最为难能可贵,即他按照自己的本心来写,写得那么忠诚与朴实,没有虚华,没有所谓高大全,没有什么更宏观的旋律,这就是很好的心灵与文字融为一体。心灵性地写作,实为最宝贵的写作,在汉字遭受蹂躏与摧残的今天,没有哪一个汉字不备受邪恶写作的打压,整个汉语写作网络被黑暗冲击,但最值得写作是这样的——为心灵,以赤子之心面对真实的世界,不说假话。这一点,看起来很容易,但实际上很难做到。刘枫在一些散文里基本上做到。”[3]刘枫的散文以乡情散文居多,文章的主题也多数是具体的人与物。尽管在他的散文集中,无论是《身边的风景》还是《行走的风景》,都有不少应景之作,但他的文章还是基本上能做到不虚假,这是比较可贵的,同时我也认为这也是他在今后的创作中还应该进一步加强的。

    《清晨闻鹧鸪》,也是一篇好作品。这篇文章短小精悍,却表达了他对乡土的热爱和对弱小生命的悲悯,散文画面却线条流畅、明亮,颇具音乐感和感染力:

    早上,被家居对面山林的鹧鸪声惊醒。“咕咕咕——咕”,那拖长的最后一声,宛如远方传来的悠悠的笛声,直撩得人心醉,哪里还有睡意。

    “江晚正愁余,山深闻鹧鸪”。既睡不着,便思绪飘飞,想到从古到今,文学作品中鹧鸪总是承载着哀怨凄苦和念乡思归的情怀。

    我不禁想起乡下的老家。

    老家的村子前濒湖,后倚山,那山以背后山为龙头,一直向西迤逦而去,在枣树墩打个折,向北再折转向西,仿佛起舞的蛟龙,蜿蜒连绵。但这些山峦中,在我幼年时,除了聂家坞一带有一片檀树林,其他山上基本没树木,就是一些茅草灌木。就在这片檀树林里,有不少的鸟儿。我第一次听到鹧鸪叫,就是在檀树林山下的那条小道上与小伙伴一起打猪草。我们正四下搜寻猪草呢,突然就听到山林里传来“咕咕咕——咕”的鸟鸣声,伙伴告诉我,这是鹧鸪。从此,我对鹧鸪有了一份好奇。[4] (待续)

    注释:[3]、[4]刘枫:《行走的风景》,    出版社,2011年 月 版。
来源:《东坑》报 编辑:李晓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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